闭口,双拳自然垂下,脚下根基稳健,充盈的气机,在心念的调动下畅然流动在金甲各处,任你寂荣呼风唤雨,我自如松,岿然不动。
三百拳,江锋岿然不动。
五百拳,江锋面不改色。
一千拳,江锋依然稳坐泰山,安然无恙。
“大师,您这点儿能耐,也敢在我的地界上班门弄斧?本州牧很好奇,究竟是谁给大师的勇气,竟敢行此蚂蚁撼树之举?”江锋不失时机地嘲讽,试图毁灭寂荣道心。
寂荣不还嘴亦不吭声,仍全力以赴地不断挥拳,只不过,力道和劲道却与先前相差甚远,看来,寂荣经过轮番鏖战,气有不怠,已近力竭,不然,以他的能耐,一千拳,至少能让江锋后退三百步。
江锋不挡不避,蔑视寂荣,声音冷酷,“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怎么?不叫的狗现在也不咬人了?哼哼!罢了罢了,本州牧送你一程。”
言毕,江锋抬肘撩拳,从
中路向寂荣直直轰出,不花哨,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