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眼睛一亮:“对,这次我非得让那小东西吃点苦头,不能白让我吃了这六日的苦头。”
小蝉谨慎道:“只要王妃没证据是王爷做的,她就没办法去宫里告状了,就算是去宫里告状,皇上没证据也没办法定王爷的错处。”
沈景行大喜:“对,本王亲自动不了手,不代表就打不了那小东西。”
碧月阁。
宋福星坐在堂屋的主座上,苏贝,赵侍妾,杨侍妾都坐在侧边。
宋福星不喜欢跟她们玩,因为她们两句话不说就开始哭哭啼啼说沈景行的事。
“你们来是何事?我还要去玩呢。”宋福星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蜜饯吃了一口。
苏贝先开了口:“王妃,王爷这回来了,只见了小蝉,王爷心里还是有气的,不如王妃去哄哄给王爷一个台阶下。”
宋福星撇撇嘴:“我才不去,气死他才好呢。”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
赵侍妾心急,面色故作稳重道:“王爷可是从来没打过王妃的,那女人一进府,王爷就对王妃动手,可见她是容不下王妃,王爷现在认定那女人是福星,能稳住他的命数,如此一来,怕是对王妃不利啊。”
杨侍妾:“肮脏女子定是有肮脏的心思,不知道会给王爷吹什么枕边风呢。 ”
宋福星不关心这些,听的打盹想睡觉。
反倒是这三个女人,心急如焚。
她们忍受不了沈景行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冷漠她们。
更害怕这样一个脏女子步步为营上位。
苏贝语气焦急了些:“王妃,只有咱们都齐心协力,这王府的日子才能风平浪静啊。”
赵侍妾:“是啊。”
杨侍妾:“是啊。”
宋福星吃着蜜饯,才不信这三个女人的鬼话。
没有小蝉府里就能风平浪静?她只是小不是傻!
这些人不过是拿她当棋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若是跟小蝉斗,最得益的还不是他们。
她一管权,二管银子,三不想留在这王府。
她为什么要斗来斗去?
宋福星听的厌烦,故意抖事出来:“赵小娘你不是会放花蛇吗?你都用花蛇把苏侧妃,杨小娘的脸弄丑了,你在给小蝉侧妃放条花蛇进去,她变丑了,王爷自然就厌弃了。”
赵侍妾晴天霹雳一惊,恐慌否认:“王妃为何诬陷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苏贝,杨侍妾愤恨的瞪赵侍妾。
苏贝:“你狡辩就不是你了吗!这个账我本想等这个事过去再找你算账!看来是不用等了。”
杨侍妾:“我早知道是你了,没有证据我只拿憋着,你真好歹毒的心思。”
两人眼神似乎是要把赵侍妾给吃了。
赵侍妾心虚冒冷汗,故作理直气壮回驳:“我没有,我也被蛇咬,我还说是你们放的毒蛇呢,凭什么诬陷我”
反正她们没证据,赵侍妾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
苏贝询问宋福星:“王妃知道此事,定然是有证据的是不是?”
赵侍妾神经紧绷,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万一宋福星真拿出证据出来,她就完蛋了。
宋福星悠哉说:“有行家卖这蛇的,你们找人去问,是谁买了这蛇不就行了。”
苏贝之前查过,没查到买这蛇的人。
赵侍妾心虚的心缓了些,这么说宋福星也是没证据的。
她又理直气壮道:“对,赶紧去问清楚了,别红口白牙的就诬陷好人,我还怀疑是王妃放蛇咬了我们三个呢。”
宋福星依然悠哉的吃蜜饯,太腻了她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看着赵侍妾说:“你屋里的那条蛇是我放回去的,谁让你放蛇咬我,但她们两个屋里的蛇是你放的!”
赵侍妾气愤又委屈的站起来走到堂下:“王妃是不是对妾身有误会,妾身从来没做过放蛇之事,王妃为何要害妾身!”
“我不跟你废话,你不承认是不?那我去宫里禀告父皇,让他彻查此事。”
宋福星懒得跟她掰扯,若她嘴硬不承认,宋福星真闹到宫里去。
赵侍妾心头一紧,故作自然语气温和了下来:“王妃,妾身知道自己不讨喜,但是真的没做过放蛇之事,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还希望王妃不要凭空猜测就给妾身定罪。”
宋福星冲她翻了个白眼,懒洋洋说:“这个花蛇是不是需要用蛇虫粉啊,你屋里还有吧?”
真当她没证据就随便说?
赵侍妾瞬间腿软倒地,难以置信,这个小东西怎么知道的,怎么会懂这么多。
花蛇需要用蛇虫粉养着,这种蛇是稀有品种,不食用蛇虫粉容易死,所以买这种蛇的人一般会买蛇虫粉。
这事要闹到宫里怕是她的明儿都会受连累。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