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拿我外祖父和舅舅威胁我!”
沈哲没想到陈侧妃到这个时候了还死不承认。
也对这一向是她拿手的。
陈侧妃一脸人畜无害的委屈,泪眼汪汪的看着沈景行。
“王爷,他可是大少爷啊,是您第一个儿子,就算是给妾身一千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啊。
大少爷说妾身威胁他,王爷不如问问他的外祖父和舅舅,妾身和妾身的家人有无做过威胁,伤害他们的事。”
赵侍妾梗火道:“童言无忌,大少爷从小就稳重,聪明,性子也比较能忍,若此事不是真的,大少爷完全没必要往侧妃身上泼脏水。”
苏贝语气温婉,但字字句句都是针对陈侧妃:“大少爷脚上的伤,看着不是一时半会的,这伤终究是在白玉阁所伤。
侧妃妹妹身为大少爷的小娘,平时就没注意到吗?”
陈侧妃被苏贝的话戳了一箭,苏贝这是一语双雕。
就算这双不是陈侧妃所为,她掌管着沈哲的生活,却不知沈哲身上有伤。
这说明她对沈哲并不好,并不上心。
陈侧妃心慌语塞。
桂嬷嬷帮腔道:“是这样的,大少爷说他是男孩子,四岁后就不许侧妃,丫鬟,老奴看他的身子了,所以侧妃才会不知情打大少爷身上有伤。”
“对,就是这样,王爷妾身真是无辜的,照顾大少爷,妾身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吧。”
沈哲的外祖父,刘河被带了上来。
刘河瘦弱,穿着衣裳,没到五十岁两鬓已有些白发。
“奴才参见王爷。”
刘河跪在地上问安。
沈哲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外祖父,心里五味杂陈。
沈景行严肃质问:“陈家人是否有为难或是虐待你?”
刘河恭敬回:“回王爷,陈家人没有为难奴才。”
沈哲震惊。
是真的没有。
还是外祖父受陈侧妃的威胁了?
陈侧妃底气十足的为自己叫屈:“王爷,妾身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这可是大少爷的亲外祖父,是不可能帮妾身说话的。
妾身猜大少爷身上的伤,想必是去恶鬼山,或是平时调皮所致,可能他是觉得妾身没了腿,府里的事也多不让妾身管了。
觉得日后妾身没办法做他的倚仗,不想在妾身这待了,才说此话污蔑妾身的吧。”
宋福星激动的冲着陈侧妃说:“你今日说的话,都会被四方神明听到,他们都是有眼睛,你这么毒这么坏,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陈侧妃心里一咯噔,表现的更委屈了,抽抽搭搭的哭着。
“神明看到的好,这样神明就能给妾身做主了。”
沈哲压着自己愤怒的情绪道:“这满屋满院子都是陈侧妃的人,是你打的我,却还让我拿出证据,侧妃为何不拿出没打我的证据。”
宋福星仰起头,抓着沈景行的衣服说:“夫君,你翻宅子吧,这院里肯定有打阿哲的凶器,她太能说了,不能信她。”
苏贝支持道:“妾身觉得王妃说得有道理,很多事情都是公收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找作案工具吧。”
赵侍妾:“妾身也觉得这个法子好,不会有失公允。”
沈景行命令下人:“掘地三尺把白玉阁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许落下!”
陈侧妃心慌,后背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
现在她只能在心底祈求四方神明,别让下人翻找到东西出来。
每一分,每一秒对陈侧妃来说都十分的煎熬。
犹如被架在火上烤那般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个小厮手里捧着带土的咖色箱子走了进来。
“王爷,找到了。”
沈景行认得这个四方形的小箱子,这是陈侧妃的陪嫁之物,跟她的衣柜是同色系列。
这种小箱子一般都是用来装首饰类的。
小厮把小箱子打开,里面整齐的摆着各种粗细的银针。
所有人都触目惊心。
小厮恭敬道:“这是在院里的树下挖到的,奴才发现树下的土有翻新过的痕迹,就抱着试试挖的态度,没想到就挖出来了。”
苏侧妃捂着嘴,震惊不已:“天哪,这么粗的针,得多疼啊,大少爷脚指头密密麻麻全是,如此歹毒心肠是人吗?”
赵侍妾也终于得到机会狠狠踩陈侧妃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少爷这过的可都是非人折磨的日子啊。”
陈侧妃惶恐依然在狡辩:“王爷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妾身没有做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大少爷的事。”
“啪!”
沈景行怒不可遏的甩了一巴掌上去。
“你这个毒妇还敢狡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