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白的丫鬟老实说:“王爷明察,奴婢什么都没放,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面黑的丫鬟恐惧回:“奴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还请王爷明鉴。”
沈景行又问:“昨日苏侧妃喝的茶还有吗?”
面白的丫鬟忐忑回:“昨儿王爷,王妃,侧妃喝的都是一样的茶水,当日喝不完的茶水不会过夜会全倒掉,倒掉的泔水早上已经被小厮弄去喂猪了。”
陈侧妃微微一笑,柔声道:“妹妹是不是过于紧张才如此忧虑?昨儿的一切事物都是王爷亲自交代下人办的。
王府里也从来没有过手脚不干净,或是勾心斗角的事。
不如让林太医来给妹妹把脉,看妹妹是不是身子不适造成的?”
苏贝更怀疑陈侧妃了,她这么急于撇清茶水的问题,难不成是沉不住气了?
沈景行若有所思道:“陈侧妃说的有道理,去把林大夫叫来。”
下人匆忙把林大夫叫来了。
“王爷。”林大夫作揖。
又对各位王爷的女人微微颔首。
沈景行严肃道:“林大夫给苏侧妃把把脉,苏侧妃昨夜闹了一宿的肚子,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苏贝露出白如雪的手腕。
林大夫把指腹搭在苏贝的脉像上,细细把脉诊断。
不一会儿林大夫把脉好,恭敬的面向沈景行 汇报。
“王爷,侧妃昨儿吃的东西怕是含有了少量泻药的成分,从脉像上看侧妃元气虚弱,是有微微毒攻击所致。”
“毒?侧妃会不会有危险?”沈景行紧张的打断林大夫的话。
苏贝也紧张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林大夫接着说道:“王爷不必担心,虽说是毒,但不致命也不影响身体,只会在酒的刺激下闹肚子,无法控制。”
苏贝紧张问:“林大夫我日后是不是就不能喝酒了?”
林大夫回:“侧妃不必过于紧张,只要侧妃日后吃喝的东西里没有放水星粉就不会有这种事。
昨儿侧妃服用的水星粉剂量,闹一夜肚子就没有了。”
沈景行疑问:“什么是水星粉,这东西是干嘛用的?”
“回王爷,这东西轻毒,一般是用来辅助猪牛体内火气的,虽说有轻毒,但服用一点事都没有,但酒是这东西的克星,两者在体内相容就会闹肚子。”
苏贝脸色更难看了,委屈的跟沈景行要公道:“王爷,妾身说对了吧,此人真是蛇蝎心肠,居然用畜生吃的东西,下在妾身的茶水里。
昨儿王爷也喝了酒,可王爷一点事都没有,可见此人是冲着妾身来的。”
话落,苏贝捏着帕子挤眼泪,左擦右擦。
“啪!”
沈景行勃然大怒拍桌子。
桌面震荡,不知什么时候胳膊撑在桌子上,手托腮睡着的宋福星被吓了一个激灵,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红嬷嬷走了神这反应过来,扶好宋福星坐稳。
宋福星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大人们的谈话实在太无聊了,她只想睡觉,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这种事,本王查出来是谁扒了她的皮。”
沈景行怒气冲冲的指着两个丫鬟质问:“是不是你们!不动粗不说实话是不是!”
两个丫鬟吓哭了,跪地求饶。
“王爷,真的不是奴婢,王爷饶命”
“王爷,奴婢没有下毒,奴婢真的没有。”
沈景行:“来人,拖下去,打到她们说实话为止。
两个丫鬟大喊冤屈,被嬷嬷拖下去杖责。
半个时辰后,嬷嬷回来回话。
“王爷,两丫鬟被打的都快不行了,还是说不是她们做的。”
沈景行皱眉:“那就接着打!”
管家权叔面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咬牙鼓起勇气走到堂下道:
“王爷,老奴昨儿看到。”权叔看了眼迷迷瞪瞪的宋福星,深吸一口气道:“王妃进过茶水屋。”
沈景行一惊,面露不可思议,宋福星是调皮,但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的心思。
红嬷嬷急忙走到堂下辩解:“王爷,王妃年幼,平时就是吃,睡,玩,只要有好吃的王妃都会凑过去。
昨儿王妃确实是去过茶水间,但只是溜了一圈,见没好东西吃就出来了。
王妃才八岁,不可能有这周全的心思。”
宋福星还在迷迷瞪瞪的,昏昏欲睡,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苏贝深思道:“王爷,妾身也相信这是不会是王妃所为,王妃年幼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一定是有人嫁祸于王妃,掩人耳目。”
沈景行偏头看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