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好像确实没调整好。”项安却是借机站起来道:“不如父亲您让我回去再调整几天我们再来谈论这些严肃的话题吧!”
“……?”项烈升这次连话都说不出了。
却见项安竟真的额头竟冒出了冷汗,那微微泛白的脸色不似作假。
也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让项安给跑出去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项烈升也只能叹气。
感叹就算天赋再好,错过了最佳培养时期,再好的苗子也长歪了,终究难成大器。
又觉项安这难看的脸色不似作假,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身体有恙。
但是,反正已经让项清在关照他,问题应该不大吧?
而自己,既然项安这么不成器,自己这把老骨头可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可不能眼看着项厉同那个狼心狗肺、急功近利的东西继续上蹿下跳。
……
项安现在正亲自驱车,朝着帝已以最快速度狂飙而去。
讨论价钱?
这是要干什么?
要把他卖掉?
他又不是东西,又怎么把他卖来卖去……况且虽不知来路,但凌乐分明有的是钱,叫司徒月买戒指已经很扯了,谈论他的价钱就更扯了!
道理是这样,但是他还是觉得很虚。
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凌乐就算对他敞开了身体,却从来都不愿意对他敞开心扉。
所以就算这段时间二人一直形影不离,可一旦她不在身边,他又总会莫名生出一种她可能会随时突然消失的错觉。
而在听到凌乐竟然在和司徒月公然谈价码的一瞬间,项安已经根本坐不住了。
也许她只是在捣鬼,但……
他现在必须立即冲到凌乐身边,然后在她的面前坚决地跟司徒月撇清关系,再把她的手牢牢牵住才行!
还有那枚戒指,那司徒月应该是嫌竞拍麻烦,才干脆直接和凌乐谈价码吧?
但是他刚才已经以黑雨的名义把东西拿下了。
难得凌乐看上了一个贵重点的东西,还是戒指这种有意义的东西,怎么能平白浪费这个机会?
至于竞价?
做生意的,谁会守着死规矩不放?更何况还是和神秘的黑雨交易的机会!
所以当他以黑雨的名义报出一个离谱的价格,对方已经直接点头了。
现在应该在打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