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话。”
姜琼月怒极反笑。
清冷凌厉的模样让在场的人怔愣了一瞬。
谢时越问道。
“你笑什么?”
姜琼月睨了一眼于少洋的挎刀。
上面崭新如斯,连个崩口都没有,一看就没怎么用过的样子。
她轻启朱唇。
“于大人说的有理,既然是在军中,那势必要靠武力说话,只是方才的条件有些不合理。”
于少洋皱了皱眉,以为她是舍不得参议这个职位,蔑笑道。
“哼,你不想请辞也行,那就”
他用刀柄指了指桌案上的茶盏。
“每日上值前,给诸位大人准备好茶水点心,这个你们后宅的女人,应该最是拿手才对。”
姜琼月看都没有看那茶盏一眼,不急不缓道。
“我说的不合理,是指大人打输的惩罚也未免太轻了,如果我输要向圣上请辞,那大人若是输了,也应该立刻辞掉镇抚司镇抚一职,这样才算的上是一视同仁”
她说着,明艳的眸子看向谢时越。
“佥事大人,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