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朝华进来说套好了车。
等到公主和姜家人离开侯府,宾客和族亲们也跟着起身告辞。
族长夫人离开前,还幽幽地叹了口气道。
“本来这是一门顶好的亲事,怎么最后就闹到了这步田地。”
老祖宗瞪了呆若木鸡的谢时越和悔不当初的魏氏,甩袖回了自己的院子。
没了姜琼月的侯府,当天连饭都开的很晚。
温雨眠在环采阁中狂怒至极,将满屋的茶盏横扫一地,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破碎声。
“春娥呢?快把这个贱人给我叫过来!”
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这个贱婢,竟然敢谋害她的孩子。
她一定要亲自打她几十个耳光,再将人扔出侯府喂狗!
可呼唤声持续了许久,却无一人应答。
温雨眠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默,她猛地站起身来,决定亲自去寻找。
她没有走远,就在门外,她看到了春娥。
春娥头戴精致的珠钗,发髻高高盘起,身穿一袭华丽的素花锦缎,那装扮已不再是一个普通丫鬟的模样,甚至与温雨眠身上的穿戴相比,也毫不逊色。
“你你这是作何打扮?”温雨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敢置信。
春娥自从得知姜琼月和离出府的消息后,便迅速采取了行动。她找到了谢时越,施展了所有手段,成功地将他引诱上了床。
如今,春娥已不再是一个丫鬟,而是侯府的姨娘,地位与温雨眠平起平坐。
“姐姐。”春娥依旧保持着规矩,向温雨眠行了一个礼,但她的眼神中已没有了往日的卑微。
“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