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什么意思,谢吟就拱了拱手告辞。
朝华端着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问姜琼月。
“夫人,这茶咱们还喝吗?”
抚司衙门地牢。
孙婆子虽然没有被刑讯逼供,但来前先是头部受了重创,失血过多,后来又被锦卫踢伤了内脏,此时已经苟延残喘,趴在脏臭的稻草中出气多进气少。
魏氏用帕子捂着鼻子站在大狱门口,心疼刚给出去的大包银子。
她瞥了一眼身旁拎着食盒的男人问道。
“记住该怎么做了吗?”
男人一脸麻子,正是孙婆子的小儿子烧饼。
他一脸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记,记住了。”
“记住了还不快去,成了还有赏钱,要是说错了什么话,当心你儿子的小命。”
“哎哎哎不敢,小的不敢,您别伤害我那儿子。”
这回烧饼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提着食盒进去不过一炷香,就抖着手又出来。
“回,回老夫人,我娘我娘她已经,彻底没气了。”
魏氏闻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她带着烧饼折返,刚要走出牢狱大门时,见到有巡逻的狱卒路过,大声叫嚷。
“你这市井泼皮,竟然做出杀母的丧心病狂之举!”
魏氏几步躲到狱卒身后:“官爷,你们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