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还有没有个名门宗妇的样子?”
“母亲?”谢茗雪诧异,母亲怎么今日帮着那女人的孩子说话。
魏氏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问谢玉宏。
“到底怎么回事?”
谢玉宏斜眼唐明说道:“刚才我在后园放纸鸢,他们两个看见了就朝我要来玩,我好心给他们,谁知道两下就给他们玩坏了,我让他们赔,他们不仅不赔还打人。”
他一边说着,鼻血就留下下来。
“看给我家宸哥儿打得,哎哟”
魏氏连忙掏出帕子来给他擦拭。
“算了,小孩子家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雪儿你快带着孩子回房间去洗漱一下吧。”
谢茗雪心里不舒服了。
母亲怎么如此偏心。
弟弟的骨肉是亲的,她的孩子就是外面捡来的吗?
扯过唐明来大声问道:“明儿,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唐明和唐双在家里被谢茗雪惯坏了,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遇见过敢还手的,梗着脖子抵赖。
“纸鸢给我的时候就是坏的,他诬赖我!”
谢茗雪闻言扬起下巴:“母亲,你心疼宸哥儿,可女儿也不能白白让明哥儿受了委屈!”
魏氏心道这丫头之前还说唐夫人蛮横,看看她如今这个梗着脖子吵架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泼妇。
可现在她是有求于唐家,不能伤及颜面,于是不耐烦道。
“那你想怎么样?”
谢茗雪一指谢玉宏:“让他给我家明哥儿鞠躬道歉!”
魏氏想尽快结束这事,于是跟谢玉宏说:“宸哥儿,人家到府上是客,你这么做确实不应该,去给姑母和堂哥认个错儿。”
“我不!”谁知道谢玉宏犟脾气也上来了。
将脸扭到一边:“我没有错!”
“你这孩子”
就在各不退让之际,姜琼月的声音打破僵局。
“那个弄坏了的纸鸢,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