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厅里,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婆母,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魏氏气得不轻,直接一指地上的谢玉娇。
“你让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自己说说都干了什么蠢事!”
姜琼月把目光移向谢玉娇。
谢玉娇抽搭半天,才算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完整说了一番。
原来自从跟李家定亲之后,她一直托人给那李玉稍送书信,以表倾慕之情。
开始李玉还客气回信,但字里行间的语气并不热络。
谢玉娇却觉得两人情投意合,今天送个锦帕,明天绣个香囊,恨不能天天与之柔情蜜意。
李玉自觉这种私相授受的行为不合礼法,又享受这种被女子倾慕追逐的快感,便没有明确拒绝。
论诗会当日,谢玉娇竟然大胆私下里去幽会李玉。
就在两人拉扯不清之时,被其他府上的公子撞破,传到了李母耳朵里。
李母早就风闻侯府内宅不太平,主母死了娶了人家小女儿做继室,三年无所出又带回来个不清不白的女医进府。
加上论诗会让永平侯府在整个盛京都出了名。
侯爷是草包,欠债不还被人追上门讨要。
这种人家的女儿别说娶进门当主母了,就是做妾她也不要!
一家人略一商议,直接送了退婚书来。
谢玉娇更是不争气,听到这个消息直接跑到人家府上要见李玉,被丫鬟婆子几句话怼回来后,只能来找魏氏哭诉了。
姜琼月听完,不由打心底要给谢玉娇拍手叫好了。
要说李府退婚是在她的算计之内,那谢玉娇上门可真是白送她的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