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密室经过魔法改造在外间单独开辟了一个办公区域正对着塔楼的大窗户,其间放置了橡木桌椅,其上是青瓷花瓶和新鲜的花束。
哦,还放了些书籍和羽毛笔之类,这让桌子看起来像个办公桌。
伊芙琳娜摘掉帽子,去掉披肩,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
或许她在想,下次给炸坩埚的同学扣多少分合适?一百?好像太多了,这是似乎显得自己不够善良。或者可以让他们留堂切十桶鼻涕虫?或者让他们跟海格去禁林采蘑菇得了……满脑子芨芨草又爱炸坩埚的小鬼们!
“咚咚咚……”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伊芙琳娜回过神,一下子坐直了,想着会不会是哪个小巫师来找自己了。
“请进——”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铂金色脑袋。
伊芙琳娜:?
“晚上好,菲尼克斯院长。”卢修斯先一步进来,向她问好,然后让开了道路。
随即进来一个和卢修斯很像的人,铂金色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庞更更立体,眼神更深邃,灰蓝色的眼眸带着些许沧桑的感。
他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卢修斯的父亲。
“你好,菲尼克斯小姐。”阿布拉克萨斯对上伊芙琳娜的目光,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那面孔似乎觉得有些熟悉,但是眼前的人……他可以肯定没有见过,很陌生。
“或许你在早晨收到了我的拜访信,不过一天过去,我似乎没能收到你的答复。”所以,他直接过来了。
作为校董,他还是有些特权。
“哦,抱歉,今天有些忙,忘记回复了。”伊芙琳娜不动声色的把桌角没拆的信件用书本盖了上去。
“请坐,马尔福先生。”
阿布拉克萨斯自然的坐到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白色金边的衣服因双腿交叠显出些许褶皱,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扶手上,古银色的戒指格外好看。
他的儿子卢修斯一同进来了,跟他在身后,不过选择了站在一旁。
父子俩俊美的脸格外惹人注目。
“来点茶吗?”伊芙琳娜询问。
不过也没别的选择,她只有茶。随即挥了挥魔杖,小茶壶开始自己沏茶。
阿布拉克萨斯没有拒绝,直到茶杯放在他面前,才开口说了声谢谢。
“卢修斯?”伊芙琳娜用魔杖将另一本放到他最近的桌面上,本来想叫他马尔福的,不过现在眼前有两个马尔福?
“谢谢。”卢修斯点头,道了一声谢。
(琳娜:跟他爹一个死样!)
伊芙琳娜若无其事的端坐着,看着眼前的人,他完全不同于卢修斯故作深沉的高冷,完全是年龄沉淀的儒雅风度。
她在等他开口。
(咱就是说,帅就完事!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猜你没有看我的信件,菲尼克斯小姐。”
他笑了,唇角勾起绝佳的弧度。
伊芙琳娜保持微笑,被发现了……
“那我也可以猜猜,你来是为了什么……格洛丽亚,是吗?”她真的是受够了,来一个问一个!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昨晚邓布利多,今早麦格,中午弗立维,晚上马尔福……)
阿布拉克萨斯放下茶杯,他根本没喝,他不喜欢。
灰蓝色的眼睛对上她的目光,眼里是探究,审视,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渴求。
“抱歉,”阿布拉克萨斯说,
不知道他是为的什么道歉。
“她死了,我没见过她,她从小被遗弃在英国,死于1946年,其他我一概不知。”伊芙琳娜一副我就知道怎么多人再问就不礼貌的样子。
“你为什么肯定她死了?”他问,似乎有些执着。
“呵,”伊芙琳娜轻笑,“那么你又怎么肯定她没死。”
“那一年,他带着她离开了,我再也没见过她。直到几年前他再次出现……”
he and she
“他?who?我想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马尔福先生,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
阿布拉克萨斯沉默了一瞬,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自嘲般的笑了。
“或许我无法接受现实——”
“那为什么不选择继续逃避下去呢?”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望向窗外,黑夜已经笼罩,室内过于明亮衬得外部更加黑暗深沉。
他似乎想起了过往,三人相处的时光,一起打魁地奇,一起在黑湖边晒太阳,一起和格兰芬多打架……后来渐渐长大,他们一起办俱乐部,一起规划了未来的事业,他甚至以为她和那个人会结婚……后来,他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