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无虑地长大。”
他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像极了一个无奈又慈爱的父亲。
宋时薇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笑:“女儿都知道,女儿不会怪你的。
只是女儿有个不情之请,采莲和春桃虽然是母亲给我的陪嫁丫鬟,但卖身契还在母亲那里。
采莲犯了错母亲处置了便是,但春桃对我还算尽心。
我想把她的卖身契拿回来,不知父亲可同意?”
承恩伯道:“这是应该的。”
说着,他就唤了人来去问周氏要了春桃的卖身契,交给了宋时薇。
拿到了卖身契,宋时薇站了起来道:“多谢父亲,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承恩伯皱了皱眉道:“回去做什么?
就算要回去也应该是沈临川亲自来请,这几日你便住在府上。”
“不了,女儿就不给父亲添麻烦了,再者我这房间也不能住人,里面都落了一层的灰,我还是回沈家吧。”
宋时薇起身朝着承恩伯屈膝一礼,然后带着两个丫鬟离开了。
承恩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快步来到宋时薇的房间。
就见屋子里落了一层的灰尘,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打扫。
他气得不轻,只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方才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好,可她回来却是连个住处都没有,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真是好一个周氏!
他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
宋时薇出了承恩伯府便坐上了马车,哪料没走多远这马车就坏了。
惊雀检查了一下断裂的轴承,对着宋时薇道:“像是人为损坏的。”
她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姐,可是有人要对咱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