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婉满脸泪痕，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小如月闻言点了点脑袋。
徐书婉默默的收拾好了碗筷，最后擦干净了手，牵着爱女的小手走到了几个大箱子的旁边。
她闭着眼睛微微吸了一下鼻子，然后睁开了双眼，用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最后她蹲了下来，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箱子。
箱子里面是一个很多看起来有些鼓鼓囊囊的袍子，料子比她平时用的要好很多，而且袍子里面并不是她经常用的一些皮革，而且一些松松软软的东西。
手掌紧紧的贴在上面，都能感受到一种暖意。
右边是一堆白色和粉色的小狍子，显然是给她的爱女小如月准备的。
每一件衣服的做工都是非常精致的，比她自己做的好上很多倍。
愣愣的看着这些衣物很久，徐书婉关上了箱子，闭上了双眼，晶莹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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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烛光轻轻地摇曳着，凤榻上，徐书婉带着爱女睡在被窝里。
小如月像是一个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母亲的怀中，并没有入睡。
而徐书婉则是一只没有灭掉屋内的油灯，只是愣愣的看着头顶的纱帐在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书婉稍微动了一下身子，面朝爱女说道：
“月儿，对不起，其实有很多事情，娘亲都没有去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