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合适的血型。
而如果有人需要器官捐献,刚好又有孩子适配的话,那么等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里的孩子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在他们眼中,白先生是不可逾越的大山,即便从未见过,却本能地恐惧与顺从。
只有阿树和小竹不同。
他们是六岁时来到孤儿院的,已经有了基本的认知,再加上自幼寄人篱下,比一般的孩子懂事许多。
他们两个都是特殊血型,是被某些富豪指定的“羊”,即便不够乖顺,也还是被养到了十二岁。
如宁溪所猜测,想要让孩子们做出评分,首先要让他们摆脱对自我的认知。
他们不是什么“绵羊”“山羊”,更不是被圈养的牲口。
而禁闭室的那个孩子,是第一个试图逃出这里的人。
他天生活泼好动,自我意识强烈,不愿被洗脑,想要离开福利院。
却被刘阿姨抓到,关进了图书馆的禁闭室。
他在那里饿了三天三夜,气绝身亡。
院长发现后非但没有愧疚之心,反而将他的器官全部售卖,尸体就埋在禁闭室的床下。
宁溪抬起头,看向在图书室内乖乖坐成一排的孩子们。
那个枉死的小男孩,副本内的第五个怨灵,就坐在角落里,脸色苍白,眼睛却格外明亮。
她笑了笑,翻开手中的书本。
“今天我们要讲的第一课是,给自己取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