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芸娘一针一线绣上去的,且绣工一流,极其精细。
“看看,怎么样?”
李焕仙将棉袍穿在身上,双手呈大字于地面站直,示意让芸娘看看是否合身。芸娘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双玉手在李焕仙身上来回拉扯几下,满意的说道:“还不错,我这手艺没退步太多。就是你老的有些不像话,后背有些驼。”
“唉!”
听到芸娘挖苦自己的话,李焕仙也是颇为无奈。他现在呀,重阳无雨望十三,十三无雨一冬干。黄铜箱子白铜锁,外表丑陋里面干。
不光平时不受伤的时候,身体在衰老。与人比斗,明明没有受伤见红,可过了一天后,整具肉身的精气仿佛被抽干一样,衰弱的不像话。
“对了!那五个王八蛋可有留下马脚?”
一想到今日在西南山又是被围剿,又是被火烧的,李焕仙的杀气便有些自控。精纯的杀气外泄,吹袭的烛火都忽明忽暗。
芸娘望着烛火被干扰,十分佩服李焕仙的功力,又整了整李焕仙身上的棉袍开口道:“谁截杀的你,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当然有数。”
李焕仙点了点头,他知道那五人就是黄世云五人。而且他已经知道薛景綿对自己下了杀心,只是他没想到,薛景綿手段如此毒辣,明明黄世云五人还在山上,就敢在山下放火,完全无视自己人的生死。
“那狗官现在如何了?”
听到李焕仙发问,芸娘撇着嘴答复道:“我手下亲眼见他放火烧山,本想当场埋了他。可那孙子身法极快,功力更是了得,三波箭雨硬是被他躲过。如今躲在府衙,根本不露面。”
“你说什么?薛景綿懂武功?”
一听芸娘的战况汇报,李焕仙当场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薛景綿居然是内家高手。记得当日在驿站内,薛景綿被二十几个土匪截杀,眼看就要舍生取义,还是李焕仙带着孙朝阳蹦出来救了他。
可如今,薛景綿一个文官,居然能从成建制的弓箭手中逃得一条命?可见此人,一直在扮猪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