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补课,完全是出于好意。”
谭翡钰忙解释,她从来没怪过舒延岸,这本就是无妄之灾。
舒延岸沉默了几瞬,复开口道:
“年后我会出国交流半年,也是……好事,你在学校若有什么什么问题,还是可以写信问我。”
往西洋国寄信,谭翡钰是会的,当初陈书远在英吉利留学,漂洋过海的信没少寄,不过她能有什么事问舒延岸呢?
但谭翡钰还是点点头。
“多谢舒教授,外洋遥远,您也多保重。”
“你……”
“翡钰!”
舒延岸刚开口的话被远处的声音打断,他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眼神暗了暗。
“舒教授,”郑寅珵走近两人,也注意到了谭翡钰身边的舒延岸,意味深长地笑笑,“真是无巧不成书,您也是今日出发吗?”
“自然,郑秘书长是来接人吗?”
舒延岸的语气依旧温和。
“我来送送翡钰,”郑寅珵勾了勾唇角,接过身旁下人手中两个手提的盒子递给谭翡钰,“这是倾阳特意为你挑选的,都是禹城的特色,你拿着罢。”
那盒子工艺十分精美,连提手部分的绸布都质地厚底,绣着精美的纹样,一看就价值不菲,谭翡钰自然不肯收。
“您太客气了,这礼物我不能收,还是您留着作节礼罢。”
“这是倾阳给我这个哥哥的任务,你不肯收,我回家可没法交代了,”郑寅珵一双桃花眼眯起,玩笑似地说道,“不是贵重东西,倾阳说都是你们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