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另外几个学生坐在牛车上好奇地东张西望,似乎觉得这东西很新奇。
他们这组的学生虽然住校,但基本都是其他城市的富户,早早到了禹城读书,对这牛车样子并不熟悉。
男人架着牛车行驶在黄土路上,车后扬起一团团浮尘。
谭翡钰抓紧了自己手中的藤编箱子,心中有些忐忑。
上次走这黄土路就在昨天,可彼时她带了药材纱巾,身上全是赵慧文的信任。
这次她随身所带可行医之物,统共不过一副银针和几瓶自己调配的药丸。
看舒延岸的态度,不难猜到那西洋大夫的,这药丸能不能用的上怕还是两说。
李家村比赵慧文家远不少,路也难走,折腾一通才到了,天色已经暗下来。
赶车的李大叔把他们带到了村头的几间平房前。
“几位大夫,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们住在这里了,房子虽然不新,但是我们收拾的可干净了。”
大家都知道此行目的,并不挑剔,分了房间便匆匆安顿下来。
禹城陈宅内,陈书远正坐在桌前吃饭,只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书远,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
赵慧文也是心烦意乱,不过还是注意到了陈书远的不对劲,出声询问。
“没事。”
陈书远摇摇头,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
“慧文,我今日好像看见翡钰了,不过穿着校服又不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