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状似无意地将话题引到了站在旁边的谭翡钰身上。
高校长见状皱起眉头,脸上不解。
“都是医学系的同学啊,怎么会有预科班的同学,怎么回事?是不是弄错了?”
“校长,因为她习学过医术,又说自己医治过患疫症的病人,所以才破例登记的。”
那为谭翡钰登记的女老师站出来说道。
“原来是这样,”高校长恍然,又暗暗观察着郑寅珵的神色,“不过这预科班参加志愿,确实与学校的倡议不……”
“年纪轻轻就有次觉悟,实在难得,”郑寅珵脸上露出赞许,看起来颇为官方,“不过预科班毕竟知识还有不足,不如就留在城内参加志愿吧。”
“对对,这主意好,”高校长连连点头,“正好城内也缺人手。”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就堂而皇之地把她安排在了最安全的城内。
又得了参加志愿的好名声和奖励,又不必去直面大批患病的村人,免去了安全之忧。
听起来是是个无比完美的方案,可谭翡钰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这并不是她站到前面来的本意。
这种不舒服,在看到舒延岸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达到了顶峰。
她似乎体会到了庄培麟所说“话都写在脸上”的感觉,只觉舒延岸对她的嘲讽与不屑,几乎可以听到声音。
“校长,我有医治经验,请让我跟着大家去城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