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慧文的“流产”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不过,她已经不是前世的谭翡钰,不可能他说什么他就认什么。
“家里如果实在困难,我拿些补贴不是不行,但是仁济堂是我娘家嫁妆,归到公中无论如何都于礼不合,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
陈书远还没说话,赵母尖锐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家里你说了算还是女婿说了算?不是说也是识字学礼的大家小姐,怎的连出嫁从夫的道理都不懂?笑掉人的大牙了。”
“赵太太您这话就不应当了,”谭翡钰以帕遮面,不紧不慢道,“听闻您是新式人家,不讲旧礼,书远也是留学生,从不赞成这些三从四德的规矩,怎么又讲起出嫁从夫的道理来了,这不是封建糟粕吗?咱们这样的人家说这些,岂不让人笑话?”
“你!”赵母哑口无言,又不甘心,“难道我女儿的孩子就这么白白地没了?”
“岳母,您别气,我一定不会让慧文受委屈的,”陈书远转脸对着谭翡钰冷声道,“翡钰,岳母是咱们的长辈,你怎能如此无理,还不赶紧道歉?”
“还有仁济堂的事,我就做主了,你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