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钰专心吃饭,毫不关心。
陈书远看出不对,关切问道:“慧文,怎么没吃几口,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事,”赵慧文扯起嘴角笑笑,状似无意看向谭翡钰,“听说姐姐最近总去坐诊,还顺利吗?”
关心她?
谭翡钰点点头,不置可否:“还不错。”
赵母轻哼了一声,放下筷子撇嘴道。
“我今日出去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那仁济堂,说是有个女大夫,能给人开不用花钱的药方子,不会就是说的你吧。”
没等谭翡钰开口,她又接着说,话里已经带了指责。
“这没上过学啊,还是不行,这药铺子开了门是要赚钱的,你给人开不要钱的方子,这不是大门敞开往外撒钱吗?这日子可不是这么过的。”
“翡钰,岳母说的是真的?你真去给人开不要钱的方子?”陈书远诧异。
“仁济堂的事,我还做得主。”
谭翡钰淡淡道,一向恬淡柔静的脸上浮着几分冷意。
“翡钰,话不能这么说,仁济堂你是做得了主,可是你这法子错了,我们指出来,就该改。”
“就是,姐夫说的是,她这么折腾,恐怕不光赚不到钱,姐姐跟姐夫的薪金说不定也要贴补进去,”赵慧言满脸不忿,“这才几天进项就少了,再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谭翡钰转脸冷冷看着赵慧言:“你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