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写了谭大夫的牌子挂上去,又差人搬了桌椅到堂中,用作看诊。
谭翡钰对了那写着“谭大夫”的小木牌看了又看,才高兴地坐下。
只是她坐在胡大夫旁边,稚嫩得像个孩子,又是个女子,进来的病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往胡大夫的诊桌前去。
谭翡钰无奈,去柜上翻了本医术拿到桌上看,权当温故知新。
翻了十几页,眼前一暗,光线被挡住了。
抬头一看,是一妇人站在桌前,约莫四十来岁,一身麻布衣衫,带着干涸的水渍,正有些拘谨犹豫地看着她。
“这位大姐,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坐下说。”谭翡钰热情招呼。
身为大夫,这样热情高兴仿佛不太好,谭翡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对妇人温声道:“您坐吧,慢慢说。”
妇人依言坐下,又往前挪了挪凳子,才小声开口。
“大夫,我这些日子身子总是不爽利,尤其到了夜里,总刺挠得厉害,难受得睡不着觉。”
“具体是哪里总痒?”谭翡钰询问道。
妇人看看左右,很为难的样子,谭翡钰心思一动,用眼神向妇人示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