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熟睡。
突然,似垂死病中惊坐起,床上的人影直挺挺坐起身,转过头,望向屏风的方向,“都这么多天了,还没动静,他们是不是压根不相信我是神医?我这个诱饵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屏风后,传来惟愿安慰的声音:“耐心,再好的鱼饵也需要渔人耐心下来钓鱼。”
话落,惟愿耳侧第三次传来哈欠声,她转过头,对双眼迷离的成峪道:“你实在困的话,要不先在旁边睡会儿?”
成峪努力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睡,我要抓鱼!”
一旁的轻莫轻飘飘道:“你们就不该来,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惟愿道:“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这不是眼看戏唱了这么久,也该落幕了,想来见证一下结尾。”
“你当看戏呢?刀剑无眼,一不小心性命不保!”
“嘿?轻莫,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被茶茶锻炼的?”
“别提他!”
百忌的声音从床上悠悠飘来:“你们仨咕咕哝哝说什么呢?我听不清,你们大声点!”
惟愿抬高些许音量,“闭嘴,老老实实睡你的觉!”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我也睡不着哇!”
惟愿惊道:“你还真打算睡着啊?不要命了,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百忌不以为意:“你们说了会保证我的安全,我这不是信任你们嘛!”
“你也有点太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