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行,我不同意!”
“你的意愿不重要!”老夫人盯着成辛的眼睛,“辛儿,你跟阿峪不一样,他娶谁都可以,哪怕是个路边的乞丐,但你不行,我必须确保你走的轨道正确,不能有半分差池!”
“我正确的轨道就是娶沈如逸?”成辛充满笑意的眼底溢出苍凉,道,“母亲,我敢问您,让惟愿嫁给成峪这个决定,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也喜欢她……”
老夫人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摩挲两下,轻声道:“你应当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多谢母亲!”
四个字从成辛齿间如珠玉般一颗颗艰涩蹦出,语毕,旋即转身,大步离开。
休养的日子里,惟愿寸步不动,被热粥按在床上,灌了整整四天的排骨汤,一度听见“排骨汤”这三个字就反胃。到了第五天早上,惟愿几乎是逃也似地从家里跑出来。
一进秋凉院,茶茶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弓着腰,跟随左右,笑容堆了满脸,“惟姑娘,晨安呐!”
惟愿瞧他一眼,突然捂住嘴巴,眉头拧成一团,“你离我远点!”
“怎……怎么了?”茶茶忙退后一步,眼睛圆睁,摸头不着。
惟愿缓了缓,放下手,抚了抚胸口,“没事,突然想到了排骨——呕——”她忙又捂住嘴,“不能说那三个字……”
茶茶茫然若迷,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