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收回涣散的目光,心里压抑得难受,“聊什么?”
他坐到我身边的休息椅上,挑眉开口,“你做的?”
“恩!”
我也没打算隐瞒,时家的宴会没有人敢随便做手脚,除非是时家里的人。
他冷笑,一副果然如此的目光讽刺的看着我道,“我以为你次伤了安然,至少应该释怀了,你已经有了显赫的家族,也有了把一颗心都放在你身上的三哥,只是一个孩子,你至于做到这一步?”
我抿唇,站得有些累,随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有些疲惫,“所以该有的我都有了,从前受过的伤,我也应该假装没有发生过?”
他拧眉,“时家默许你闹这么大,莫家任由设计,时念,你想过为什么吗?仅仅靠时钰的从中推动?”
我挑眉,“不然呢?”
他冷笑,觉得可笑之极,“你真当所有是傻子,白痴一般的任由你糟践?莫知骋是什么人?七十年代在尸体上行走的人,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得任由你糟践他的妻子?”
“你想说什么?”我开口,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呵了一声,不屑道,“我想说让你这种没脑子,冷血又白痴的女人可以停手了,麻烦你好自为之,安心的过好你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