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都是深宫里的女人,才会知道对方的小心思。
她们当然知道皇帝下令不让自己对主子贵人行礼,但她们不信,非要装作不认识自己,以主子身份压迫。
倘若自己真的行礼了,那不让她们产生自己软弱可欺的印象,还顺便把皇上的脸皮扔在地上踩。
无论是在嫔妃面前还是在皇上面前,都讨不到好,她为何要没苦硬吃?
“大胆!你这个婢、”
祝满拿起腰间的令牌,以正面对准她们,手指抚着上面刻的字。
“祝满首领,乾元宫,原来你不认字啊,你是哪个娘娘身边的?”
潜意思就是,哪家的宫女胸无点墨还能如此受宠?想必娘娘也不是个有才名的。
那宫女显然没想到祝满如此强硬,本来她还想着自己的身份压不住祝满,再搬出来娘娘的身份。
可到了现在,她实在不敢多说一句,甚至还想把自己娘娘给隐藏起来。
祝满在皇上身边都是个有面子的,真要说几句话导致娘娘被冷落,那后果她根本不敢想。
宫女没了主意,既不敢梗着脖子跟祝满还嘴,也不敢回头请主子拿主意,生怕暴露主子是哪个。
“怎么,你还是个没有主子的疯狗?”
那宫女想息事宁人,祝满却不想就这么了了。
自己不争不抢,在皇帝面前当值也并非自愿,怎么到了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个狐媚子?上至嫔妃下至宫女,都要给她点颜色瞧。
凭什么啊,她祝满是欠她们的吗?
既然现在自己对皇帝有价值,那就说明她有嚣张的资本。
与其现在畏畏缩缩最后被利用完落个一命呜呼的下场,不如从现在开始就随心所欲,能享受几天是几天。
想到这里,祝满一步一步靠近那宫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那宫女不说话,吓得冷汗涔涔。
“不说话是吧,以为我没有办法了?”
她看向凉亭中明显变了脸色的妃嫔们。
“谁能提供这宫女的信息,我就帮谁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各位小主,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