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我有时候想,如果不给她那么多自由,她或许就不会被感情伤至如此。”
乔时念急得摇头,“外公,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妈妈的感情路是她的选择,您没有任何责任。”
之后乔时念又宽慰了外公好一会儿,外公的心情才恢复正常。
见外公真累了,乔时念让他老人家休息。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乔时念给霍砚辞打了个电话。
霍砚辞大概在忙,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念念,有事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乔时念问。
霍砚辞应该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没有,你有事尽管说。”
乔时念也没多说废话,把今天和舅妈以及外公聊到的、有关自己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乔时念的妈妈在乔时念十来岁的时候就因病过世,霍砚辞自然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按你舅妈的说法,你母亲去北城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要查会有很大的难度。”
霍砚辞道,“我让人去打听一下宋父那边的情况,看他年轻时是否和你母亲相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让人小心行事,查慢一点没关系,”乔时念担心地说,“如果c先生是宋清川,他发现咱们查宋父容易打草惊蛇。”
虽不是关心自己,但
这也是来自乔时念的关心,霍砚辞心情莫名有些愉悦,他低笑了一声表示知晓,
随后问道,“念念,你有跟外公打听和黎家的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