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良久,霍砚辞低沉地出了声。
司机在后视镜看了一眼,乔时念看着窗外没有反应,而霍砚辞定定地望着她的后脑勺。
司机到底不明所以地靠了边。
车子停稳,霍砚辞又看了乔时念几秒,没出声打开车门,迈开长腿下车。
“乔总……”司机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管,开车吧。”乔时念淡声道。
司机没再犹豫,待车门关闭,他重新加油起步。
乔时念看了眼后视镜,霍砚辞的身影依旧高大俊挺,只是站于路边的他像是被谁遗弃,隐隐透着几分落寞。
……
傅田田打电话听到乔时念去黎家的遭遇后,气得直骂咧。
“那个黎姝言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居然让一个佣人这样陷害你!她是觉得没人能看穿她那些把戏么!”
乔时念笑了一声,“我是能看穿,黎先生就不一定了,黎姝言没有自己出手,全是佣人的锅。”
“黎家在港城好歹也是有背景有影响力的世家,黎先生作为当家人,居然连这点小把戏也看不透?”傅田田表示很不解。
乔时念道,“毕竟是女儿,怎么都会带着亲人滤镜,就是再拙劣的手段,黎先生也会替黎姝言找补。”
傅田田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任谁看自家孩子
都是好的。
“你说黎姝言到底在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