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们明明说要陪着我一起对付方去病的,怎么说变就变?
想过之后,就要追出去,却被赖长苏一把拽了回去。
“这几人虽然是锦衣卫,但内功属实太差了,就算强行让他们跟着,到时候也是累赘!”
“对付一个方去病,我一人足矣!”
“况且只有你我二人,也方便有个照应。”
“皖城我之前去过,当时的皖城,破败不堪,百姓都很少,就算这个叫方去病的改变了皖城,也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咱们快去快回,即刻出发。”
话音刚落,宇文隆昌不由有些惊讶。
看着赖长苏不禁心中暗想。
这个赖长苏,还真是够自信的,可此事就自己与他二人,若是事情没办妥,他把我杀了,再向凤主复命,是我的过错,那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得带上几个亲信,才算安全。
想过之后,只见宇文隆昌笑了笑,旋即轻声回了句。
“我当然相信你的实力,不然凤主也不会让我过来亲自请你。”
“只是这一路就你我二人,有些太过无聊了,这样吧,我先回府找几个仆人一起跟着,如何?”
赖长苏听后,先是微微眯起了双眼,随即瞥了句。
“此事是凤主交代你去办的,带谁不带谁,你说的算,既然你想带上仆人,那我就在此等候便是。”
赖长苏心里明白,这个宇文隆昌对自己还是不够放心,嘴上说带上几个仆人,实则到底带上谁,大家心知肚明。
宇文隆昌见状,慧然一笑,转身便向寺外走去。
剩下赖长苏一人,继续拿起扫把扫起了地面。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百苦和几名僧人来到了虔诚殿,看见赖长苏仍在扫着地,于是百苦双手合十走了过来。
颇为担忧的问了句。
“百相师叔,刚刚的那些人,没有为难您吧?”
赖长苏见是百苦,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洋溢起了笑容。
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并笑道:“你师叔我是什么人,百苦不用担心,放心便是。”
百苦,原名纪闫超,八岁入北皇寺,时至今日已是北皇寺老人了,在他眼里,在北皇寺中,除了方丈,他最佩服的就是赖长苏。
在纪闫超年过十六的时候,作为僧人,是要外出化缘的。
却遭到了一群恶人的欺辱。
虽然当时的纪闫超功夫极佳,但猛虎也架不住群狼,险些被那些恶人活活打死。
幸好赖长苏及时出现,顷刻间就把那些恶人全部打散,更有甚者,那个带头的恶人,竟差点被赖长苏一拳击中命门。
从此之后,纪闫超每每外出化缘时,都要带上赖长苏,不为别的,有他在,纪闫超便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百相师叔,您是要与那些人出门吗?”
“可否带上我?”
虽然赖长苏表现的无所谓,可百苦是个聪明人,他心里很清楚,赖长苏表现的越镇定,心中定会有什么大事在隐瞒。
在平日,赖长苏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今日却拍了自己的肩膀,也笑了出来,这让百苦甚是困惑。
赖长苏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紧忙摆了摆手。
“这是凤主交代的事情,你跟着去干吗?”
“况且,我与凤主之间的事,你是不会明白的,你跟着去,倘若遇到什么不测,我又如何向方丈解释?”
“毕竟你是北皇寺的僧人,与我不同,我只是个扫地僧,从未诵读过诗经,心中也从未有过佛法,你若想出寺,还是要听方丈的意见。”
纪闫超就知道他会拒绝,于是继续说道:“可是,您在北皇寺这么多年,寺中所有的师兄师弟,都称呼您为师叔,您就是北皇寺的一员!”
“既然都是北皇寺的僧人,没有方丈的准许,我不能出去,您也不能!”
“佛家以平等待人为根本,我想方丈定不会分别对待!”
而纪闫超此话,正好被方丈听了去。
只见方丈百了,手扶禅杖走了进来,单手撵着佛珠低声应道:“阿弥陀佛,百苦所说无措。”
“百相,你真的准备好了?”
赖长苏和纪闫超见是方丈,连忙转身低头行礼,随后只见赖长苏意味深长的吐了口气。
声音低沉的回道:“方丈!”
“贫僧已经准备妥当,全凭方丈安排!”
纪闫超见状,心头一颤,连声应道:“什么安排?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方丈见他如此激动,略微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百苦,你师叔方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老衲要做什么?”
“身为北皇寺的僧人,当然不能随意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