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答应!”
孙鹤棣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脚面的疼痛并不算什么,可他儿子如今还在大牢之中,若是不想办法把他救出来,岂不辜负了儿子的一片用心。
于是用绣春刀拄着地面,不屑的笑了笑。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与洛北王不死不休!”
“我倒要看看,洛北王是不是当真敢杀我!”
说罢就要挥刀出手,洛北王听后却向后退了半步,匪夷所思的看向他的身后,并指了指。
“都说锦衣卫的雷火弹天下无双,本王今日倒是想试试,不妨让他们都一起动手吧。”
洛北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孙鹤棣身后的锦衣卫无不愤恨。
其中一名百户听后,扬声喊道:“鹤万户!”
“让我们一起上吧!”
“此人太过嚣张!”
“这不仅仅是在侮辱您,更是在侮辱咱们整个锦衣卫!”
随即,所有锦衣卫不约而同的吼了起来。
“是啊,什么洛北王,简直欺人太甚,就让他尝尝咱们锦衣卫得厉害!”
龚少雪听后,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他们,并咧嘴笑道:“还真是一群誓死效忠的家伙。”
“只可惜,今日要命丧于此了!”
说罢,抬起胳膊向孙鹤棣的身后指了指。
“瞧瞧,你的弟兄们都迫不及待了,鹤万户当真要伤了他们的心?”
孙鹤棣见状,不耐烦的举起绣春刀指着身后的锦衣卫大声说道:“够了!”
“洛北王是驻守洛北的王爷,战场杀敌,不让胡族妄动半寸这么多年,早就是朝廷的大功之臣,更是凤主的得力王爷。”
“你们又是什么?却胆敢与洛北王一较高下,疯了你们!”
“都给我退下!”
随后,用力扯掉衣袖的一块布,缠在了脚面上。
又从腰间拿出了两颗雷火弹,双眼中逐渐泛出了血红色。
“洛北王,你不是想瞧瞧锦衣卫的能耐吗?”
“今日就让你看看!”
说罢,就要将雷火弹扔出去,龚少雪也同时做好了防范措施。
而就在这时,方去病却从驿站内冲了出来,站在龚少雪的身前厉声吼道:“住手!”
“鹤万户!”
“这里可是永乐城的街道,两侧都是平民百姓!”
“倘若你手中的雷火弹扔出,定会伤到无辜百姓!”
“你不是来找本王的吗?与百姓无关!”
方去病的突然出现,让洛北王有些出乎意料,刚要开口,原力群与所有虎贲卒也冲了出来。
冯世钦更是站在了朴廉的身旁。
瞬息过后,只见王氏兄弟不知何时竟来到了锦衣卫的身后。
“主人,放心吧!有我和我哥包抄,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霎时间,街道布满了孙鹤棣与方去病的人,两方怒目而视,让整个街道陷入了恐惧之中。
就连巡逻的军卒都不敢插足一分。
“方去病,还算你有点良知!”
“当初我还想招募你,没想到今日却成了这副局面!”
孙鹤棣不由感慨了一番,旋即将绣春刀横在了身前。
方去病则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回道:“鹤万户,你儿子孙燕青的确是咎由自取,本王的虎贲卒也损失了几名弟兄,你知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
“夜袭朝廷命官,恶语重伤同僚,哪样不是大兴律例言行禁止的!”
孙鹤棣听后,气的全身发抖。
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近方去病的身前,怒气冲冲的吼道:“放屁!”
“什么大兴律例言行禁止,什么朝廷命官!”
“你!方去病!就只是靠世袭罔替坐上的王爷,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命官?”
“我们镇平府乃是皇室宗亲,恶语重伤同僚又有何错?”
“朝堂之上本就可以随便讨论,本就可以互相争吵,为何在你眼中就是恶语中伤?”
“还有夜袭,都是你的借口!”
“我儿如今还在大牢中备受折磨,他可是堂堂镇平府千户,受人爱戴敬仰,却因为你,弄成如今这般下场!”
“我今日若不杀了你,又有何脸面应对孙氏的列祖列宗!”
说罢,提刀便砍。
怎奈他的脚已经受伤,根本不是方去病的对手。
只是随便一躲,就让孙鹤棣栽了个跟头。
看在眼里的锦衣卫实在看不下去,纷纷拔出绣春刀想要为孙鹤棣雪耻,却不曾想站在他们身后的王中豹,立马拿出双锤,跑到了他们身前,一锤子就将其中一名锦衣卫重伤在地,哭喊不止。
“你们!”
“有本事从我身体上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