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想了片刻。
随即走到夏东辉的身前,余光扫了一眼紫宁宫内的韩跋,冷冷说道:“夏大人!”
“邢飞雨的所作所为,又岂是你能管得了的?”
“朕所吩咐的,他却刻意改变,事后竟说是朕的主意,这等臣子,朕又怎能将他留在身边,为大兴所用!”
话音刚落,只见凤主毫不犹豫的向大门两侧的护卫招了招手。
并十分冰冷的说道:“把邢飞雨给朕拉下去!”
“废其左侍中郎将的职位,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看望,就让他老死在牢中,终生不得宽恕!”
话音未落,就看见两名护卫表情严肃的走了过来。
方去病不禁抬头看了看,原来这两名护卫并非是普通的护卫,而是锦衣卫,通过他们腰间的绣春刀不难看出。
邢飞雨就这么被两名锦衣卫拖走,嘴中仍在不停地求饶,可为时已晚。
而此时的夏东辉,更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
宋亭书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吓了一跳。
邢飞雨再怎么说也是凤主亲封的左侍中郎将,如今却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废黜官职,还被打入大牢。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原力群更是没有想到,当今的凤主竟如此杀伐果断,一点不亚于男子。
只见凤主依旧面无表情的走到方去病眼前,沉默了许久。
随后对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厉声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把死去的护卫抬走!”
“邢飞雨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日后若是再敢违背朕的意思,定严惩不贷!”
数名护卫听后,连忙吓的双手拱上,把头重重磕在了地上,随后灰溜溜的消失在凤主眼前。
“方去病,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当真要以康兴城为例?”
“当真要效仿他?”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异姓王的位置,朕还可以给别人,但绝对不会再给第二个康兴城!”
说罢,拂袖转身向紫宁宫内走去,坐在了凤椅上。
夏东辉见状,先是缓缓站了起来。
旋即走到方去病的身前,冷眼相视。
“方去病,邢飞雨的事,我过后再跟你算,别以为你是异姓王,我就不敢动你!”
“中州城丧失数万虎贲卒,当下就只剩两百不到,你以为虎贲卒还是你的后盾?笑话!”
说罢,转头弓身向紫宁宫中走去。
方去病看着夏东辉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厌恶。
宋亭书见状,连忙来到方去病的身边,紧张的说道:“方王爷,待会进了紫宁宫,千万不可乱说啊!”
“方才是邢飞雨突然的出现,扰乱了凤主的思绪,倘若你再拿康兴城说事,恐有不妥啊!”
宋亭书好言相劝,可方去病却不以为然。
起身后径直走入紫宁宫内,看着两侧的文武大臣,轻轻一撇,双手拱上刚要开口,却被站在一旁的张阔厉声责骂。
“大胆方去病!”
“见到凤主为何不跪!”
看着张阔,方去病深呼一口气,单膝下跪大声应道:“臣,拜见凤主!”
此时的方去病,心里很清楚,张阔的突然发声,定是因为中州城一事。
再看此时的凤主,却什么话也不说,双眼紧紧盯着方去病,似乎在想着什么。
方去病思虑再三,索性开口道:“禀凤主!”
“中州城一事……”
“中州城一事,朕已经了然,就不用你来告诉朕了!”
方去病刚想继续说下去,谁知凤主却突然开口,不禁让方去病十分错愕。
“朕让你回永乐城,你却去了中州城?”
“还杀了蒙嗜与蒋嗤,还有贾江龙?”
“朕真不知是该封赏于你,还是要责罚于你!”
“你可知,这件事,本是要交给鹤王去办的?你却捷足先登,可曾想过鹤王该如何?”
“又可曾想过,朕又该如何给鹤王一个交代?”
方去病听后,心中默想。
这是什么理论?难不成是怪我抢功了?
都是大兴的臣子,只要把事办成不就好了,还是说孙鹤棣是皇室宗亲,这次中州城之事本就是凤主特意让孙鹤棣去办的,却让我截了胡!
想过之后,刚想做些解释,却被凤主再次打断。
“方才你在紫宁宫前说过,要效仿康兴城,还要拿回本就属于你的权利。”
“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一个机会!”
“若是此次成功,你不但会拥有康兴城在世前所有的权利,朕还会册封你为奠国首将!”
“这这个官职,只有在先朝的时候才出现过,所拥有的权利仅在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