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的。”
“你让方公子把他带来?这如何能办到?你这不是在害我们吗?”
“更何况,你儿子与众多浪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趁乱攻取永乐城,趁机让凤主就范交出皇位!”
“如此歹毒之人,就算不是我们,日后也会被其他大兴臣子擒获亦或是被斩杀!”
“我奉劝你赶快把解药拿出来!”
“方公子乃是异姓王,若是把我们逼急了,信不信弄个鱼死网破!”
上井雄冈听后,双手突然鼓起了掌,旋即不屑的冷冷笑道。
“异姓王又如何?鱼死网破又如何?”
“身为父亲,想救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不分好坏!”
“还是那句话,三日后把我儿子带过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然,你们就等着给那位姑娘收尸吧!”
说罢,转头走进了药铺子。
孙昌合不想罢手,刚要追进去,却被方去病拦了回去。
并慢慢把吴韵白重新抱在了怀中。
“走吧,想想办法,咱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倘若拼死攻杀,又如何才能救得了白姑娘?”
孙昌合无奈的将弯刀放回了腰间,憋气般的叹了声。
“这个上井雄冈,区区一个老头,功夫居然这么高深!”
“若是王氏兄弟在的话就好了!”
“不如我现在就回皖城,让王氏兄弟过来一趟?”
方去病紧忙摆了摆手。
“算了,他们在皖城相安无事已经很不容易了,就不要告诉他们这些了。”
“至于上井百村,我来想办法。”
二人回身向酒馆走去。
过往的百姓看见他们二人却很迷茫。
有的在指手画脚,有的在窃窃私语。
孙昌合看不惯,走到两个年轻男子的中间,皱了皱眉。
“你们在看什么呢?又在嘀咕什么?”
两个男子见状,吓了一跳,想跑却被孙昌合用双手按的死死的。
“我…我们只是好奇,你们俩到底是谁?竟敢和上井雄冈对峙!”
“就是,这个上井雄冈医术了得,但为人十分怪癖,每次有人来找他看病时,他都会将看病的人拉进药铺大门紧锁。”
“这一关就被关上数日,待出来后,病是治好了,但这些人的神态举止就好像变了个人,十分恐怖。”
“所以如果不是重病的话,我们永乐城的人是不会找他来看病的。”
孙昌合听后,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们俩,寻思了片刻。
恰好也被方去病听了去。
“那你们没有报官吗?”
“永乐城内有县衙门,还有刑部,难道都不知道此事?”
方去病觉得此事非常怪异,于是多问了几句。
而这两个男子听他这么问,反而捂嘴笑出了声。
“哎呦,一看你们俩就是从外地来的。”
“这个上井雄冈家产雄厚着呢,根本不缺钱,刑部我们不知道,那个县衙吴知县,听说早就被他买通了。”
“想让官府抓人?哼,不可能的!”
话音一落,见孙昌合留神的刹那间,急忙向前方跑走了。
方去病听了他俩的话后,沉默了片刻,看着怀中的吴韵白,心中暗想。
看来这个上井雄冈不是在治病救人,而是在秘密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忆起刚刚,上井雄冈曾说过,他在炼制一种新药,难不成这种药……
想到这,方去病的背后瞬间发凉,旋即却被一个人当场叫住。
孙昌合先是愣了一下,回身一瞧,不禁皱了皱眉。
“五花马,千金裘?腰吊金丝玉,宝剑手中握?”
“千军万马无抵挡,一剑封喉花丛过?”
“他?他是洛北王龚少雪?”
方去病听后,双耳顿时向后紧了紧,扭头一瞧,还真是龚少雪。
但他好奇的是,孙昌合怎么会知道?
于是纳闷的问道:“你认识龚少雪龚王爷?”
孙昌合紧忙咽了下口水,随即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龚少雪自顾自的应道:“洛北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虽然没见过他的人,但他的宝刀却格外醒目。”
“而且之前身为男徒的时候,听过说书先生讲过他的故事。”
“一人一马就从洛北跑回了永乐城,还立誓不再踏入永乐城半步。”
“百万洛北军压入永乐城,就只是怕凤主受惊,竟只带了十几万的洛北军于当时想要叛乱的大兴军卒抗衡,最后竟能全身而退,保住了凤主,更让凤主登上了如今大兴帝皇的位置,等等…”
“还有很多有关于他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