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今以后我会早些睡,尽力多睡的。”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让你们睡得踏实!”
方去病的一席话,瞬间引起姐妹四人的哄笑,纷纷捂嘴笑个不停。
旋即扭身走到那名军卒的眼前低声问道:“你们虎贲卒虽说是我的部下,但你们的伤还有那些死去的兄弟,毕竟是由我而起。”
“你们再养一些时日吧,至于城外堤坝的修葺,就让那些女卒先过去吧。”
军卒听后,急忙单膝下跪拱手应道:“王爷!”
“多谢王爷!”
方去病急忙把他再次扶了起来,并语重心长的说道:“下跪之事日后就不用了,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又不是在朝堂之上,这种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军卒起身后,刚要转身向后殿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紧忙问道。
“王爷!那司徒燕和死士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死士还好说,一直被裹在见到不到阳光的角落中,可司徒燕的尸体最近已经开始腐化。”
“若再……”
方去病听后,心头一紧,连忙摆了摆手,并让身后的夫人暂且回避。
可范雪莲却迟迟不肯离开,紧紧盯着那名军卒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位兄弟,司徒燕的尸首在哪?我想去看看。”
军卒刚要回话,方去病却拦了回去。
“雪莲,你这是干嘛?”
“让你暂且回避就先回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瞎参与。”
“我知道司徒燕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可这种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即便你们姐妹四人知道我杀了司徒燕,但未见过我动手未见过司徒燕的尸体,到时候到了凤主那,就算她要责备下来,你们也不会受到牵连!”
军卒听后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夫人!”
“王爷这么做也全是为了你们好!”
范雪莲不禁皱了皱眉。
眸光瞬间变得清冷无比。
双拳也渐渐紧握。
“二姐当初就是被司徒燕困在了粮仓之中,直到现在二姐都不敢一人独处一室,这些都是司徒燕造成的。”
“还有我爹的死,宋玉糖的死!”
“即便是她死了,我也要去看看,看看她那丑恶不可一世的嘴脸,在死后是什么样子的!”
方去病见状,连忙把她拽到了一边,并努力劝慰道。
“雪莲,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可你难道就不为你的大姐,还有二姐,四妹想想?”
“你还是不要去了。”
说罢,方去病向院内几个仆人挥了挥手。
并让他们看住范雪莲,不让她从前殿迈出去一步。
旋即便与那个军卒去了后殿。
到了后殿时。
看见是方去病,所有军卒全部站了起来,并纷纷弓身双手拱上。
方去病猛地一瞧,这些军卒的身边竟都是被褥,不免心生疑惑的看向身边的那个军卒。
“这是何意?”
“为何他们都在外面睡觉?”
“后殿就是安排你们休息的?为何都在外面?”
军卒连忙回应。
“回王爷的话。”
“作为虎贲卒的一员,理应知道自己的本分。”
“您是王爷,您的房屋哪怕是猪圈我们作为军卒的也不能随意乱睡。”
“况且当初随康王爷出征时,都习惯睡在地上了,不打紧的。”
听到康兴成,方去病不禁皱了皱眉。
眼神也逐渐变得犀利起来。
军卒见状,急忙低头颤微的应道:“请王爷赎罪,是我刚才说错话了!”
方去病摆了摆手,并吐了口气。
见眼前的这些军卒,内心感慨不已。
随即说道:“这不怪你。”
“你刚才也说了,身为虎贲卒,理应知道自己的本分。”
“而我?只是突然被提拔的异姓王,根本没去过战场,又何谈做虎贲卒的首领?”
“是我,是我想多了。”
“作为虎贲卒,我有太多地方不足了,跟康兴成相比,更是相差甚远……”
军卒见方去病如此自责,紧忙与剩下的那些虎贲卒单膝下跪,并异口同声的大声喊道。
“我们的命是王爷所救,日后定当誓死效忠!”
“誓死效忠!”
“……誓死效忠…”
四个字在方去病的脑海中不停回响,不禁激动万分,于是深吸一口气示意让他们先站起来。
并环视一周,把目光锁定在了司徒燕的尸首上。
走到尸体前慢慢蹲了下去。
看着司徒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