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眼珠子怎么有点茶?”
冯芜梗了下:“你怎么骂人?”
“茶色,”傅司九气乐了,“比平时浅了点。”
冯芜:“戴了副美瞳。”
傅司九皱眉:“戴这玩意儿干嘛,伤着眼睛。”
“哎呀,不是这个,”冯芜跺跺脚,发着小脾气,“再看。”
她在商场做了个头发护理,微卷的栗色长发披散着,蓬松清新的香味浅淡如菊,将巴掌大的脸包裹大半。
傅司九长眸眯了下,指尖挑开她鬓边一点头发,露出盈白的耳肉。
待发现那点异样,他眸中猝然涌了点薄怒:“操,你能别惹老子?”
原本嫩如珍珠的耳垂赫然戴了枚耳钉,而耳肉却红肿着。
这臭丫头居然背着他去打了两个耳洞。
男人火大到摁不住,冯芜拨弄那颗耳钉,倒不怕他,绽开一点灿烂的笑:“不好看吗?”
“”傅司九头疼得厉害,“平时亲重点就跟我嚷疼,合着我嘴比人那耳钉枪还锋利是吧?”
该说不说,他这比喻一出,冯芜倏地笑出声:“到底好不好看?”
傅司九脸色铁青:“丑、得、很!”
冯芜下唇嘟了点,双手捏住裙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阳光明媚的样子:“裙子好看吗?”
傅司九火着:“丑。”
冯芜:“你老婆好看吗?”
傅司九咬着字:“吃藕”
“行了!”冯芜一脚跺他鞋面上,干脆利落,“分吧!谁漂亮找谁去!”
“”傅司九腮肌似乎磨动两下,硬憋了三个字,“粉糕吗?”
吃藕粉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