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一条胳膊搭着毯子,另只手抄进裤兜,唇角笑痕昙花一现,又立刻悄悄敛了,漫不经心道:
“给我开门,当然,你要喜欢偷偷摸摸,我也可以翻墙。”
“”冯芜拢紧睡衣,奶冻似的脸蛋酡红未消,“回去啦你,别让邻居瞧见。”
傅司九老神在在,俊眉扬起时,一股子风流倜傥的味:“什么都不干,就抱着睡,行不?”
一句话,瞬间将冯芜的思绪给拽回刚才的火热。
她半边脸藏在窗后,借着玻璃的凉意消解灼烧,很轻很软的声:“不要,你回去。”
傅司九鼻息溢了丝笑,又提:“说句爱我,马上走。”
“”
见她磨蹭,傅司九也不催,甚至拎着毯子在周围挥了挥,自顾自道:“蚊子可真|他|妈多。”
话一落,冯芜倏然想笑。
大自然是公平的,至少蚊子咬人就不看他是不是一肚子坏水,抓住了就能咬。
“诶,”傅司九仰着脑袋,唇角噙了点多情的笑,“刚才我去买套,你猜老板用什么样的眼神瞧的我?”
“”冯芜被他直接的用词呛到,面红耳赤,“你闭嘴。”
傅司九神色自若:“瞅了我好几眼,给我换了盒大号的。”
“”
傅司九往上睇她,丹凤眼弯出很深的褶痕,漂亮又精致的弧度:“说是什么香草味的这玩意我不懂啊,要你闻了不讨厌才行”
“你闭嘴!!”冯芜忍无可忍,又凶又臊地脱口,“赶紧滚!”
“”
安静短瞬。
傅司九慢条斯理地折平毯子,勾着车钥匙,吐了句:“你就应该把我放进去,你瞧,阴阳失衡就容易脾气暴躁。”
冯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