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好看。”
曾经对她说的那句“别任性”像只蛊虫一般,钻进他每一根血管,日日夜夜啮噬他的神经,让他痛彻心扉,灵魂溃烂。
他才不想她听话,他想她随心,想她自由自在。
傅司九闭了闭眼,失控的把她捞进怀里,唇埋在她耳后,用气声道:“自己往老子怀里跑,你是不是故意的?”
“”冯芜小脾气倏地炸了,“你能不能要点脸!谁知道你在这里!”
她一发火,那双杏眸就亮晶晶的,傅司九看了欢喜,粗鲁地揉她头发:“得,我自作多情。”
束塔和束亨收完了行李,两人在旁边等待。
傅司九眼眸变深,紧紧锁住她,声线藏着压不住的低哑:“走了。”
说罢,他收回视线,一眼都不敢再看,对束塔和束亨淡淡道:“今天晚上的事,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他说的是冯芜私自出门,而他们兄弟二人却没发现。
警觉性变得如此之低,实在当罚。
束塔和束亨立刻挺直背脊:“是!!”
傅司九看向庭院里的夜空,薄唇抿紧,迈着凌厉果决的步伐出了大门。
男人后背挺拔,黑色皮夹克与夜色融为一体,宛若暗夜里行走的妖魅。
冯芜眼圈烫的控不住,理智碎成一地渣,不及思索,身子已经轻盈地追了上去。
傅司九极为警觉,在她追来的第一瞬间就驻了足,回眸。
晦暗的光线下,女孩子仰起脸,呼吸微急,明明在恐惧,却用一副凶的不得了的语气:“我真的不会掉眼泪,谁会为前任掉眼泪!”
“”傅司九勾唇,“你想得倒美,老子死不了,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