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官大人，”文森说道，“我是来跟你请罪的。”
杰森收敛笑脸，“你说。”
“…我去问了玛丽·丹，根据我的观察她应该对此事不知情。”文森将来龙去脉告诉杰森。
“所以龙牙财团现在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知道此事，对吧？”
“是，请治安官大人治罪。”
杰森看着文森，叹了口气，“上次我说你是一个合格的血族，看来是我看错了。”
“很抱歉，让治安官大人失望了。”
“你说那点事只是小问题。”杰森说道，“我叹息的是一个血族游民值得你这么做吗？”
“在一起这么久，”文森说道，“有感情的。”
“我们血族的感情一向淡薄，”杰森说道，“也罢，这也是你的优点。你现在再去一趟龙牙财团，看看玛丽·丹是否会转达卢克·龙息的解释。”
“我们需要听他解释吗？”
“不必，我现在就准备签发终止贸易权，”杰森说道，“我还会将这个情况汇报给氏族，龙牙财团有可能失去的不止我们一个二级贸易权。”
“那我去的原因是？”
杰森说道，“看看玛丽·丹是否有告诉卢克。如果有，意味着她在知道这事后选择继续跟卢克一条船；如果没有…至少你帮她，是值得的，对吧？”
“多谢大人。”
“不必谢我，你这个重感情的狂猎之子。”
文森的马车再次抵达龙牙财团。
文森走进玛丽·丹办公室，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杂乱无章的办公桌，对着独自坐在椅子上抽着细雪茄的玛丽·丹问道：“怎么样？”
“我失业了。”玛丽·丹从嘴里吐出烟雾。
“失业而已，”文森笑着从玛丽手里接过雪茄抽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之中说道，“不必担心。”
“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的小生意做得不错，最近还开拓了一位潜在客户，”玛丽·丹再次接过雪茄，“我只是惋惜我在这里付出的心血。”
————烟雾缭绕之中，火光在灯芯上独自舞动，照映着两个紧紧贴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