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一串串滚落下来。
其他几位当家目睹了自己大哥的死,吓得身体抖如筛糠,也顾不得声讨江南忆那样对他们的孩子了,一个个哭得老泪纵横。
“我们知道错了,看在我们将你……”
不等他们把话说完,江南忆有些厌倦地再次挥剑,砍了他们的脑袋。
“这套说辞,你们的儿子女儿已经说过了。”
看着脚下汇聚的血泊,江南忆心情愉悦起来,她转身,继续朝拓跋疏闻、大长老等人走去。
他们已经被季殊厌的太阳神火烧得面目全非,吊着最后一口气。
他们眼睛被烧坏,看不清事物,听觉就变得敏锐起来,从周围传来的对话声、惨叫声也不难判断出发生了什么。
察觉到一阵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几个人本能地哆嗦。
但他们的嗓子也已经被烧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大长老,该你们了。”
江南忆轻轻柔柔的声音传进他们耳中,令他们颤抖得越发厉害。
她没有急着立马一剑削了他们的脑袋,而是用冰冷的剑尖在他们的脖颈间比划,好似在找合适的位置。
这种冰凉的触感从脖颈上传来,好似有一条毒蛇盘踞在他们脖子上。
他们想求江南忆给他们一个痛快,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太煎熬了。
可他们越是想死,江南忆越不如他们的意。
等将他们折磨得精神崩溃、趋于麻木时,她一剑砍下,又是几颗人头骨碌碌地滚到地上。
这些人头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拓跋兴义他们周围,大大睁着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拓跋兴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