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爱上了两次！
老夫人听着厉斯爵的回答，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厉斯爵心里沉了沉。
果然，所有人都知道，他爱的是沈鸢，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他，他是不是就能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早点发现自己被催眠了呢。
厉斯爵紧抿薄唇的想着。
老夫人叹气，“我当初就说过，让你不要后悔，你说你绝不后悔，可现在……”
厉斯爵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是啊，当初祖母就劝过他，让他不要离婚，好好和沈鸢过日子，但他没有听进去，祖母让他不要后悔，他当时很坚定的说自己不会后悔。
但现在，他真的后悔了……
厉斯爵心脏疼得难受。
老夫人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拍了拍他的手背，“斯爵，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听程家小子的，放手吧。”
“不！”厉斯爵表情阴鸷的回绝，“我爱了她十几年，我怎么能够放手。”
“十几年？你和鸢鸢不是五年前才认识的吗？哪来的十几年？”老夫人一头雾水。
厉斯爵握紧拳头看着她，“祖母，沈鸢才是我的笔友。”
“什么？”老夫人惊住了，“鸢鸢是你的笔友，那向思薇是假的咯？”
“是！”提到向思薇，厉斯爵眼中闪过一丝怒恨，咬牙回道：“她冒充了沈鸢！”
老夫人好一会儿才平息内心的波涛，拍了拍胸膛，“难怪向思薇连你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原来是个假货，你也是，笔友是真是假都分不出来，亏你还管理这么大个集团！”
老夫人没好气的白了厉斯爵一眼。
真是造孽啊，向思薇那个女人，鸠占鹊巢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斯爵也是个蠢的，分不出真假，如果斯爵早点发现鸢鸢才是真的，也许现在斯爵和鸢鸢的孩子都能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