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每一个角落。
吃饭不付钱、强闯青楼、赌博……几乎所有身为皇子不该做的事情，他都做得彻彻底底，毫无顾忌。这样的行径实在让人难以对他产生好感。
因此，宁渊如此厌恶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面对宁渊的指责与愤怒，顾长生却没有丝毫反抗或辩解之意，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认错，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样，看上去无比卑微。如果此时有熟悉他身份的人在场，必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堂堂天机阁阁主，竟然被人骂得狗血淋头而毫不还手？
宁渊看着顾长生那副懦弱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与悲凉之意，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如今木已成舟，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
“这是要逼我站边啊……”宁渊小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顾长生没有听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