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娇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她实在不理解回家怎么就这么难,明明朝廷官员那么多沐休。
“虽然停战,但并非完全和平。”
祁昱心里已经没有最初对边境守将家属的敬意,从娇娇的话语神态中,觉得她太小家子气,困于后宅的女子眼界实着实窄。
但他还是解释道:“你父亲驻守朔州,但并非只需守着朔州,二十年前,青州经历一场大灾之后成了三不管地带。你父亲带着士兵兴建房屋,开垦土地,收留大批贫民,这些平民跨越国籍,互通有无,如今青州已经是西北最为繁华之地,为朔州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
祁昱继续说:“两国虽然不打战了,可是各种纷争摩擦不断,你占我一草场,我抢你一屯粮,这些全靠边境将领调和,是以你父亲从不离岗。”
明明是娇娇自己要问的,可她却越听越烦,这人话怎么这么多?
“公子先休息吧,我还有事。”
娇娇微微愠怒,利落转身出门,发梢那抹红绸随着身体轻轻摇曳,格外鲜活。
往后几天,祁昱都在松苑养伤,他的身份,他不说,娇娇也不问。
他们都是藏着巨大秘密的人,不问,便是最好的善意。
松苑照不到日光,没日没夜点着烛火,沈娇娇没日没夜刺绣,显少踏出屋子,两个仆从,一个不会说话,一个心智不全,饶是话本就不多的祁昱,也很不适应。。
突然,园中一声巨响,祁昱寻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