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见杨曙面色正常,眼神迷离,嘴巴里咀嚼着什么……醉或不醉,不是很明显。
杨曙看到门口三只小可爱,微微一愣。
两只有毛的,一只没毛的。
最喜人的当然是后者,秀丽的长发披散着,宽松睡衣歪歪扭扭刚好露出锁骨,脚上穿可爱的兔子白袜。
还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应该洗过了。
她眼睛布灵布灵的眨:
“曙哥,换鞋。”
“哦行。”
杨曙心里蛮暖的……门口等你回家的粘人精谁发明的?
换好拖鞋,白木棉帮他脱外套,顺带闻一闻,但只有饭店的油烟味
“喝酒了吗?”
“没。”
白木棉眉心微动,那岂不是要执行难度最高的pnc?
“真的吗?我不信。”
“好吧,其实喝了一点点。”
“给我闻闻。”
小富婆踮起脚,鼻尖凑到杨曙嘴前轻嗅。
明亮的黑眸、翘挺的鼻梁,以及香香甜甜的气味……杨曙可爱侵略症并发,心生恶趣味。
牙白,控制不住了!
下一秒,右手扶着她后脑开啄,将张叔给的酒心巧克力碎片送她。
白木棉怔神一愣,感觉舌苔上某物滑滑、温温的,酒味和甜味混合,她不敢乱动,担心不明物质滑入喉咙。
“什……什么啊哥?”
因为舌头放平的缘故,小富婆声音很怪。
“好吃的,吞了吧。”
“我不咽!”
白木棉低着头,试图让这玩意滑出来:
“先说告诉我什么东西……如果是肥肠,你就死定了。”
自从在大魔王吃宵夜被猪皮炎恶心,肥肠就被她拉入黑名单,往后绝不会再吃了。
“你快说…我真不敢咽。”
杨曙觉着棉宝现在蛮可爱,有意调笑说:
“好吃的,我都舍不得嚼,你就偷乐吧。”
“不会是痰吧……感觉滑滑的,”白木棉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我真吐了。”
把人揣摩得太恶心了嗷,白大小姐。
杨曙摊手解释:
“酒心巧克力,张叔给的,”
“哦,那我咽啦。”
白木棉瞬间平静,喉头滚动咕噜咽下,而后张开嘴展示:
“没骗你喔。”
“昂,看到了。”
杨曙摸摸棉头进横厅,小富婆抿嘴发问:
“所以,你真没喝?”
“嗯。”
“要不弄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