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实在难以辨别。
最后一问，她的“嗯”代表回答还是语气词？
“杨曙，是不是趁我睡着玩脚了，痒痒的。”
“虫子咬的，回去抹点牙膏。”
杨曙伸手拉起小富婆，两人一同进屋。
白木棉腿脚共五六处小红点，幸亏是白天，虫子不太活跃。
这时，奶奶把一捆草拧成绳，丢在锅灶旁烘干，然后缓缓开口：
“下次去耍带这个，能驱虫。”
杨曙记得这玩意，小时候傍晚去村头接牛，蚊虫相当多，奶奶就给点燃这一捆草。
骑在牛背上，仿佛拿火炬的圣手。
“谢谢奶奶，”白木棉晃着脚丫。
傍晚时分。
杨曙搬出新买的电锅，三人吃一顿涮锅，馋得三花猫两脚直立，像要进化似的。
大棉仙尊心善，赏它一只猫罐头，不一会舔的比墙都干净。
——他喵的，城里猫真会吃！
晚饭结束，杨曙收拾餐桌。
白木棉将纸裁成若干小块，写上字用胶带塑封并粘在电锅按钮上，教奶奶区分功能。
村里老人大字不识几个，别提英文标识的开关、温度档位和定时按钮。
“奶奶，你要忘记就给杨曙打电话，电锅热饭快，”白木棉轻声说。
以前孩子多，大锅灶一体，里面塞三四个小孩都不成问题，煮饭肯定费劲。
“行行，哎呦，现在的东西真好……以前就个开关，这功能多。”
奶奶可太喜欢白木棉了。
……
回村的第三天，一早上都没见奶奶。
“老人去哪了？”
奶奶平时也就院里忙一会，现在半上午过去，连人影都没看见。
“可能去窜门，”白木棉小口嘬牛奶，“曙哥，你看我嘴唇白白的。”
“舔回去。”
“不行，自己舔会有唇周炎。”
“……”
用算盘珠子砸人是吧？
我踏马啄啄啄！
杨曙揽住小富婆后颈，避免兵长突袭，同时轻啄她水润软弹的小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