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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曙带着疑惑上前攀谈，得知情况并非自己所想。
常茂之不是便衣，只是新房装修，正开车运工具来着，被紧急调配来此支援。
——堵门。
江城很大，较好的地理环境带动经济稳步增长，各行各业迅速发展，但警力一直跟不上。
文化广场事发混乱，报警人肯定不止一个。
杨曙回想起一眼万年，便主动提供信息：
“我先前就碰到一个，长得圆头圆脑，习惯从下往上看人，贼眉鼠眼的。”
常茂之两眼睁大：
“哦？这还真巧，你继续说，我记一下。”
“那人看着体重不轻，大概一百六七十斤，深蓝色外套油乎乎的，里面好像是黑色帽兜卫衣，腰包里全是赃物。”
常茂之刷刷写好条子，手搭在杨曙肩头，给予他认可之拍：
“厉害，能记得这么多特征，等我先汇报上去。”
话音刚落，忽听“der”的一声轻响。
是舌头抵住上牙膛，往回舔发出的动静，和“噗呲噗呲”的暗号语类似，有“听我说话”的意味。
随后，广场小门的阴影中走出一人，圆头圆脑，穿亮油夹克，内搭黑色帽兜卫衣，腰间横挎小包。
表情戏谑且嚣张，朝杨曙仰起下巴：
“那部红米算我送你的，下次机灵点。”
杨曙：！
常茂之：！
白木棉：(??v?v??)？
【敢在这交货，老子不弄你一下？】
他看到常茂之对杨曙认可有加，误以为是鼠窝头头。
红米自己不争了，并非那小子的功劳，便想着搞他一手，这当面戳穿别人的感觉又坏又爽！
没什么特别缘由，纯粹的想恶心人获取快感。
当然，他怀疑过对方是便衣，但暗中观察后又放心了。
经常犯法的都知道，便衣身上有特殊气质，甚至不用看脸，凭直觉就能认出来。
“嗯？他们盯老子作甚？”
“不管了，回窝！”
另一边，常茂之和杨曙交换视线，当即从车里取出一副海楼石手铐。
三分钟后，小丑被摁在地上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