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她习惯性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微笑道:“至于我母亲和父亲的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您也是女人,为什么要将最大的恶意去攻击别人?是,我不否认周文言这几年对我不错,我有想过要嫁给他,但刚刚听到他的回答,您放心,将来就算是他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嫁。”
沈皎将粽子放下,“这是我亲手做的,夫人可以尝尝,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了。”
从头到尾,她没有一点怯场。
哪怕粽子当着她的面被丢出去,沈皎撑着伞,踩着高跟鞋走入雨幕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从那天起,周文言就彻底成为她心中一颗用来敷衍母亲的棋子,她不会再有罪恶感。
如果不是周文言劈腿,她不会叫停这段关系,逢场作戏也不难。
周文言显得有些局促:“我那是搪塞我妈的话你也信?我对你的感情你不知道?”
“是不是搪塞你心知肚明,周先生,直到今天我也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爱,但我也很清楚,这份爱跨越不了阶级,更取代不了利益,或许你早就打算好了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婆,将我养起来当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