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你注意到了吗?很奇怪。”
方从心说,我要不是觉得奇怪,会一口肉不吃?
实际上,他是以灵力隔绝食物,看似入口咀嚼,实则根本没沾边。
“那个鵟,伤得很重,我能肯定骨头都断了,但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只有几个犬齿咬出的血洞……”
“还有束的能力,你当时在侧面,没注意,我看他的眼睛,流出了绿油油的东西。”
“那些老人也很奇怪,很像在强颜欢笑,明明他们吃得最好,做事最少。”
“阿扎到底什么意思?我都琢磨半天了。”
“看她也不像要侍奉你的样子,就连旁边那些人也没做啥。”
“一会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
就这样,方从忍受了一个白天的叽叽喳喳。
但是直到夜幕降临,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中间,是有鹿,兔,甚至熊从营地经过,但是畏虺人没有反应,它们也没有攻击。
“好了,第四个日头过去了,壮小伙子们,先起来!”
断的声音传来。
然后就是淅淅索索爬出毛褥的声音,再接着便是点起火把。
小孩子们见到光,立刻疯一样的四处乱跑。
老年人则开始摆放木材,引燃篝火。
再接着拿出肉,饼,调料,开始准备食物。
“袁拒,怎么样,昨天还舒服吧?”
鬣走了过来,冲他挤眉弄眼。
方从一愣,他的耳目之灵,根本不是对方能比的。
白天别说他, 整个营地都睡成了死猪,这猥琐表情是从哪来的?
“哈哈,看你这样子就知道,都说不出话来了。我们畏虺男人的享受,根本不是外面能比的。好啦,走,打猎去,希望今天还能吃上雪狼。”
鬣开始整理长弓重剑。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
这一次是集体出猎,只有老幼妇孺和二三十个青壮留在营地。
其他全部整装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