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第二天,卞强便甩开其他人独自进京。
“主公,不好了。”
“说。”
“宁王在玉京称帝了!就在昨天辰时,祭天昭告,说主公无道,迫害天下官吏,致使民不聊生。他即皇帝位,是为了拨乱反正。还听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新炼了一口巨鼎,就摆在皇极殿前率所有王公大臣祭拜。天下十州,各地督抚,有不少进京参与的……”
方从明白了。
宁王在炼制气运至宝。
原本,他是想把自己推上位背锅,然后再以众望所归的形式,收复十州,铸鼎登位。但他没有想到,自己机缘巧合地抢先下手,炼制了传国玺。
他便只能不顾计划,赶紧称帝。
好在,方从自从登基,也没干多少好事。尤其是推行免除农赋,更是狠狠得罪了所有的地方官吏。
作为不事生产的食利阶层,这么一来,等于断了所有财路。
所谓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再加上他们本身就被宁王收买,因此参与祭鼎也就无可厚非。
这么一来,大梁气运也就彻底被一分为二。
一边是普通人,另一边是门阀。
现在,他站到了普通人这里,宁王选择了对面。
怪不得他的气运会有些松动,原来是被老六偷家。
“看来得抓紧祭炼了,等到气运全部融入传国玺,不管谁来,都别想撼动分毫。”
弄清前因后果,方从更不急了。
他问道:“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这次时间不长,只来及清扫端州大部分地区。获得老参,灵芝等草药矿物极多。另外还拿下各地不服皇命的官吏三百一十六名。占山的匪徒和家属三千九百五十二人,各地帮派倒是没有敢负隅顽抗的,戍卫府招牌一亮,便老老实实归附。能看管过来那么多俘虏,也多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