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家那位一点也不行？”
“你凭什么说她？”
蒋野愣愣看他，最终摇摇头，可惜道：“恋爱脑，你完了傅时晏！”
涮肉店的二楼包厢内，苏娆捞起一块虾滑，“要我说，你和傅时晏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的。”
沈明殊想都没想地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
“他有喜欢的人。”
“啊？真的？”苏娆坐直身体，“你怎么知道的？”
“他亲口跟我说的。”
“他具体怎么说的？”
沈明殊看她一脸吃瓜的表情，咽下嘴里的肉，和她讲了那天的细节。
苏娆听完后，一脸若有所思，“他这个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沈明殊摆摆手，“不可能，他说过是喜欢了很久的人，我和他总共也没认识超过半年。”
“那他不喜欢你，对你那么上心？”
沈明殊点了点头，“因为他人好。”
苏娆：“……”这像话吗？
沈明殊回想起上次在江城傅家的热情款待，“你没见过他的家人，他家和其他豪门不一样。”顿了顿，又觉得不能一棒子否定所有豪门，“至少和我们家不一样。他家的所有人都挺好的，在这样家庭氛围里长大的人也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所以，他对我的好，不是因为我是沈明殊，而是因为我是他妻子。”
苏娆想了想，“所以，你给他买院子是为了补偿他没娶到自己喜欢的人？”
“……我倒也没那么高尚，只不过算是他照顾我这段时间的报酬吧。”
“这么高价的报酬？”
“对我来说，他给我提供了以前没有感受到的情绪价值，所以，这是他应得的。”
苏娆看着她冷静又条理清晰地分析，皱了皱眉，“可是，阿殊，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来支付的。”
“那能怎么办呢？我也只剩下钱了。”沈明殊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平静又有些冷漠地阐述。
从小见惯了沈家人的凉薄算计，她渐渐也就长成了这样，没有什么爱人的能力，在她看来，表达最大的谢意的方式就是给钱，给很多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