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主子蔡姑娘一定要保护殿下。”
“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可惜祁阳州背后也有高人,或许回大翎就发现我的身份”
“六王爷知晓主子画丹青一绝,邀请他与祁阳州赴宴,席间祁阳州命人换了毒酒,我唯有假装误拿了主子的酒杯。”
“我我必定活不过明日,若非祁阳州被皇帝急招,或许我早该死了。”
蔡小籽掐指算了算,“你的确该死。”
曹谷仁瞳仁里的光黯然下去,声音卡在喉咙,“什么?”
“你今日不死,怎么保你主子的命?”
语闭,蔡小籽又拿出一颗药来,“吃了它。我想你对唐弘弋的价值,到此为止了。”
曹谷仁虽不解,略微迟疑后还是将那颗药吞了下去,很是绝望看向蔡小籽,“既然如此,何苦救我。”
“你以为这药便宜?五百两,我会亲自问你主子要。”
蔡小籽丝毫不理会男人是何表情,默默收拾好工具箱,继续问他在祁阳州身边的发现,的确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估摸着药效快发作,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当初为何相信,唐弘弋是皇长孙?”
“我是郡主的旧部,只有真正的长孙殿下才知道那些过往。我便知晓,当今的皇长孙一定是冒名顶替。这当中之事,牵扯太大,恕我不能告之”
“罢了,”蔡小籽无奈耸耸肩,莞尔轻笑,“躺着吧,我去叫他来给你收尸。”
曹谷仁仿佛从这一抹笑容中洞察一些事,想起主子说过蔡姑娘,曾用假死帮助穆世恒逃离相国府。
忽然跪在床上,深深一拜。
“多、多谢蔡姑娘。”
“你该谢谢你那两个未出世的女儿。”
门一关,里外便是两个世界。
蔡小籽一脸愁容,眼含热泪,摇头时两滴泪水滚了下来。
“曹大人病得太严重,小人无能为力。”
尽管在黑夜之中,唐弘弋在人群依然最为夺目,他双手收紧袖子紧紧握成拳,指甲一寸寸陷入肉里,眼神愈发阴冷。
蔡小籽本想让他再急一会儿,却没想自己的心也开始痛起来。
这该死的通感!
她到底是在折磨唐弘弋,还是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