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六成给我啊。”
“小唐,还有我,这二十两是”
卧槽,也没见这小子具体做什么啊,咋就咔咔咔收钱?
蔡小籽想了会儿才明白,他是开空头支票、给人家画大饼,让他们自己种地,再来认购自己种的菜。
果然,不折不扣的地主。
唐弘弋见她来了,草草跟村民们交代几句,朝她走过来。
“伸手来。”
“啊?”
唐弘弋将钱袋子放在她掌心。
“这里是半个月来的收益,香吗?”
“香!!”
蔡小籽受宠若惊,倒出银子反复数了一遍,嘴巴呈o型。
“全是我的?!”
唐弘弋点头,编造表面上的计划。
这些天苟布衣已经回大翎部署。
不出意外的话,他只需要在这里待半年,便可返回国都。
他很快发现这丫头兴趣不大,只在乎担不担风险,收益率是多少,这些当然也在他的考虑范畴。
“真香啊!钱真香啊!”
蔡小籽想让唐弘弋跟自己一起去钱庄,把银子换成银票。
他直言村民家中有喜宴,邀请他们一起去。
“要随分子钱吗?”
“一人凑半吊钱便是。”
鉴于这么高的性价比,蔡小籽答应一同前往。
路上听说,隔壁村有位开织布作坊的美娇娘也会,男人们纷纷加快步子。
租他们农田的张、李、王三人冲着唐弘弋使劲眨眼。
“她可比咱村的豆腐西施还俊呢!”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蒲奶奶今儿个七十大寿,上千个寿包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还有啊,那姑娘心善得很,”老王说到这儿还噘嘴看了看蔡小籽,“一点不贪财!做的都是街坊生意”
“说话就说话,你眼睛怎么了?”蔡小籽才不惯单线思维的狗男人。
老王嘘了一声,对她道:“咱给你哥物色媳妇儿,也是对你好!”
蔡小籽回以看傻子般微笑:
“谁说他是我哥?”
“我的家事要你们过问?”
“唐弘弋他八字克妻,就是当一辈子鳏夫的命。”
“不信?他克死了多少个女人,要我数给你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