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院里正好缺人,就把你要过去了。”
还能这样?蔡小籽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当中必有猫腻。
“总之,做下人的多做事、少说话,每月的月钱不会少了你的。”
“明白明白。”
她前脚刚把行囊收拾好,后脚就有人喊她的名字,说是二少爷丢了东西让院里所有人都去大厅。
蔡小籽找到大厅时,已经乌泱泱站了一堆人。
徐元武丧着脸坐在上座,左边站着一位老妈子、右边站着一位俊俏书生,正是唐弘弋。
“张妈妈,人都到齐了没?!给我搜!我就不信那东西还能在院里不翼而飞!”
张妈妈被这一声怒吼吓得腿软,虽说二少爷是自己带大的,性子向来暴躁易怒,可进来似乎太频繁了些。
嘴上赶紧应道:“到齐了、到齐了,连今日刚来报到的丫头冬竹也来了。”
“哦?”
徐元武眼眸一抬,在人群中找出那个生面孔,指着蔡小籽道:“你、出来!”
蔡小籽料到会有这一茬,往前站了一步。
“你几时到东院?可有见过长公主赐给我的琉璃盏?”
“我刚刚才来,没见过。”
“跟主子说话,要自称‘奴婢’或是‘小人’怎么连这规矩都不懂”
张妈妈倚老卖老数落几句,却被她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可我知道琉璃盏所在何处。”
徐元武猛地起身,眼睛都亮了,“你知道!在哪里?”
蔡小籽不急不慢说:“就在这东苑的西北角,土里。”
“胡说!!”
徐元武还没说话,张妈妈倒先叫嚣起来,“那么尊贵的东西,怎可能会在土里?”
其他下人也跟着附和,生怕主子怪罪下来自己遭殃。
“你这丫头一派胡言,那琉璃盏我们每日都会擦拭,昨日都还在少爷的书房!”
“对啊对啊,长公主生前赏赐的东西哪个敢不珍惜?”
蔡小籽挠挠耳朵。
“去看看不就知道小人是否在胡说。”